澳洲的中國留學生人數超過了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學。獨立研究中心(Centre for Independent Studies)的兼職學者Salvatore Babones警告,目前,澳洲大學過度依賴中國學生市場所帶來的收入,這會給這些大學帶來「災難性」的風險。
據ABC報導,Babones說:「澳洲大學視中國學生如現金奶牛一樣,他們依靠中國學生的資金來資助和擴張營業。」
「他們過度於依賴中國市場。澳洲的中國學生人數超過了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學的中國學生好幾倍。」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中國學生的人數有小幅度下降亦會導致大學陷入嚴重的經濟危機,因為大學沒有足夠的收入來支付基礎設施的費用和員工的薪金。而大幅度的下降,就可能帶來災難性的危機了。」
澳洲頂尖大學被點名
Babones在獨立研究中心發表的論文中指出,澳洲頂尖大學從國際學生市場中賺取了巨額收入。其中,以悉尼大學名列榜首,2017年,來自中國學生市場為他們帶來5億澳元收入,占年度總收入的五分之一。
此外,2013年至2017年,澳洲大學的設施擴建已增加近20%,,而悉尼大學的高職員工的薪酬更是增長了74%。
Babones表示,墨爾本大學、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新南威爾士大學、悉尼科技大學、阿德萊德大學和昆士蘭大學都是對中國市場過度曝光的大學。
「如果這些大學是ASX上市公司,那麼監管機構將會全力以赴幫他們解決並分散他們的財務風險。但,由於他們是公共實體(public entities),他們寧可躲在政府的盾牌後面,也不願負起責任;同時,他們也不讓我們知道他們所冒的險。」
「這些大學都以貸款形式來營運。他們會根據預計的收入,向銀行貸款以作為大學的發展和經營費用。如果中國發生任何經濟或貨幣危機時,他們預算的收入將會化為烏有。」
學生被視作「現金奶牛」
Abbey Shi是一名悉尼大學法律專系的國際學生。她表示自己很幸運,父母不需要做很大犧牲來送她出國留學。但是,她看到有許多中國家庭為送孩子上澳洲大學,作出了巨大的犧牲。
「為了讓他們的孩子能夠在澳洲學習,有些人不得不賣掉中國的房產。」
Abbey說:「我覺得澳洲大學對待國際學生就像對待現金奶牛一樣。他們在學業或生活上提供的支援都很少。」
面對大學過度依賴中國學生市場的批評,澳大利亞大學主席Deborah Terry卻說,監管機構的評估顯示,大部分的澳洲大學的財務都處於低風險狀況。
「作為一個非營利性的公立教育機構,我們的大學都在審慎管理著每個納稅人的錢。」她說。
「澳洲大學對學術一直保持嚴謹的態度,入學標準維持在高水平。這些高學術標準可以保證大學的質量,以吸引更多的國際學生。」
TEQSA首席執行官Anthony McClaran表示,監管機構每年進行風險評估時,都會把「依賴某些市場的模式」列為監管的一項條件。「我們偶爾會看到依賴某些國家的情況出現。在這情況下,我們會建議他們採取多樣化策略。」
澳洲大學的國際學生共占所有學生的25%,這其中有10%是來自中國。
自2008年以來,澳洲高等教育機構的國際學生幾乎增加了一倍。這些高等教育機構在2017年創造了320億澳元的收入,高於2008年的190億澳元。
入學標準受質疑
Babones的報告卻指出,澳洲大學不僅是面臨單一的國際學生市場問題,他們還面臨學生入學標準受質疑的問題。
他聲稱,澳洲大學通常會妥協入學標準,以招收更多國際學生。那些英語水平低且不符合入學標準的學生將會參與預備課程,以作為他們以後進入大學的後門。
Babones的報告披露, 「入學標準已被降低,澳洲大學通過培養學生以賺取額外的收入。他們經常將這些學生推介給私人學院,讓他們學習並加強英語能力,以達到他們的入學要求。」
「現在這些大學所做的就是努力保持國際招生人數,而他們所招募的學生卻越來越不合格。這情況絕對不能持續。」
Babones說,大學必須向國家詳細報告學生的人數,並減少依賴國際學生,特別是某一個國家的學生。
悉尼大學 的一位發言人說:「我們可以看到,來自美國和加拿大的學生已有增加。我們正努力吸引來自印度和東南亞的學生。」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發言人則表示,他們在招生方面,一直秉持「最高的英語和學術標準」。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是一所著重學術研究的大學,其一半的收入來自於高質量的研究活動和產品。」
(責任編輯:歐文奕)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9年8月22日 11:12
文/清簫 上回說到,四月十八日,清軍兵臨揚州城下。這座曾見證大明皇朝二百餘年繁華的古城,此時儼然成為一座孤城。史可法、劉肇基與何剛誓與揚州共存亡。 就在不到一天前,南明軍與清軍已在揚州城外交戰。當時,明軍應廷吉部在瓦窖鋪紮營,何剛率領忠貫營兵趕來會合。不料中午突然冒出一隊清兵,放冷箭偷襲應廷吉的家丁。明軍大驚,隨即操起三眼火槍還擊。這隊偷襲的清兵撤退後,又有一隊清軍攻打邵伯鎮,被胡尚友、韓尚諒所率明軍擊退。 然而這兩場小仗不足以扭轉大局,揚州依然處於敵眾我寡的被動境地。明方劉良佐等將領率部投降清朝,更助長了敵軍的氣焰。由於清軍大炮尚未運到,考慮到儘可能將攻城損失最小化,清豫親王多鐸派人勸史可法投降,但他遠遠低估了史可法的堅定。 清軍的說客來到揚州城下約降,史可法派兵從城牆上縋下,將勸降信和勸降人一併丟入河中。之後多鐸一共寄來五、六封勸降信,史可法視而不見,也不拆啟,全都丟進火中燒毀。 揚州(圖:Adobe Stock) 當時史可法等守城將士面臨的狀況是:友軍坐視不救,「外援且絕,餉亦不繼」(《乙酉揚州城守紀略》),揚州內外籠罩在一片蕭瑟肅殺的氛圍中。能稍微給明軍一絲安慰的或許只是一次小勝,據《青磷屑》記載,四月二十日清軍駐紮在斑竹園,明軍中一員驍將單騎劫營,奪馬一匹、斬首一級。儘管只是杯水車薪,但勇氣可嘉,因此史可法賞賜該驍將蟒紗一襲、白金百兩。 內部的軍心動搖使局面對揚州更加不利。四月二十一日,李棲鳳、高岐鳳率兵四千人進入揚州,看似救援,其實心懷鬼胎。二十二日,李、高二人想要投降,打算劫持史可法,進而將整座城池獻給清軍。史可法得知後,毅然正色說:「此吾死所也!公等何為,如欲富貴,請各自便!」(《青磷屑》)李棲鳳和高岐鳳見奸計難以實施,於是放棄劫持,帶一部分明兵出城降清。此後,揚州的守備更為單薄,剩餘的將士在飢餓與絕望中度日如年。 (圖:Adobe Stock) 臨終託付…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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